忽然一道闪电劈开暗黑色的天空,响彻天际的雷声应声而来。怀里的妹妹并没有因此受到影响,因为我在她睡着之前施加了瞳术,在明日的晨曦透过云端之前她都不会醒来。
我还有一件事要做,我已经不想让继母再活下去了,与其说我残忍,不如说是我已经不忍心再折磨她了。
松开妹妹走出房间,在客厅的电饭煲里打了一些剩饭剩菜,用塑料袋打包好,拿好杀人的工具后去到房子后的地窖。
点燃墙边的灯,灯座里的灯油还够用,像之前那样轻车熟路地来到地窖里。
父亲与继母惊恐地看着我,因为我右手拿着一把像妹妹用来刺我的那样的柴刀。
密密麻麻的灯座罗列在墙边,灯火映着我那诡笑的脸。把塑料袋放下,撕开继母嘴上的透明胶。
我要让父亲亲眼看到他所爱的人被杀,亲耳听到他所爱的人的哀鸣。
我扬起柴刀,向继母的小腹捅去,伴随着继母撕心裂肺的哀嚎,血液刺啦刺啦地喷出来,我的脸也糊满了鲜血,我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血,我喜欢这种血腥的味道。
我想父亲已经惊恐到了极点了吧,从他那边传来的蹬腿声就可以听出他的情绪,害怕,愤怒与焦急,不甘与心痛。
“这一切,都还给你啊!!!让你折磨我妹妹。”
剖开她的肚子,继母刺耳的悲鸣反倒让我热血沸腾。
“肠子……”“肾脏,肝脏……”失血过多的继母已经死去,任由我继续扯她身子里面的器官出来。
血液特有的腥味熏斥着我的鼻腔,继而割开她胸前的两块乳肉,“为什么?!为什么你的胸那么大,为什么不让我妹妹好好吃饭?!”
我继续剖开她的尸体,疯狂的扯出她体内的东西,将她胸前的肋骨砸碎,割断缠绕在心脏周围的血管。
我在吼着:“明明心那么黑,为什么心脏那么鲜红?”
把这颗滴着血的心脏拿出来,小心翼翼地装在我刚刚拿来的塑料袋里。
继而将眼前的尸体全身割裂,用刀背敲爆她的脑袋,挖出她的眼睛放在手掌上捏了捏,像橡皮球一样有弹性,扔在地上,用刀拍碎。
我想我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兴奋的,我在享受杀戮。
继续用刀把她的脸砸得面目全非,转向她的下体,割开她的裤子和内裤。
“父亲啊,你看,原来女人的下面是这样的。”我转过头对着双目失神的父亲笑着,舔了舔刀上的血。
父亲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,估计早已吓傻了吧。
用刀割开她那用来交配的通道,我犹如看到新世界般大喊:“这是卵巢吗?内部原来是这个样子的。”
“捅碎!通通都捅碎!”
“磁磁……”刀尖与肉体摩擦的声音,汩汩流出的血液,缭绕在鼻尖的血腥味。都让人如此陶醉啊!
把刀扔到一旁,躺在满是血液的地板上,仿佛纵身于血海般,散发着尸体的腥臭味。
……
在地窖墙边的柜子里找到一个蛇皮袋,里面装有一些绳子,将绳子倒出。用蛇皮袋来装掉落一地的肉块。
收拾完之后,将装进袋子里的尸体拖到外面,在我家的屋子旁拖上一个铲子,慢慢走到深山里,而在途中忽然下起了小雨雨,使得我的步履更加艰难。
埋掉尸体后,我躺在地上,面朝黑色的天空,淋着雨。
这下,世界欠下妹妹的第一笔债,还清了。
可是为什么我还会流泪呢?我能感到有两行温暖的液体冲刷着我脸上的血液。是杀掉自己曾经日日夜夜陪伴的亲人而伤心吗?原来我也会为除了妹妹以外的人心痛。
今夜最明亮的一道闪电劈开暗淡的夜空,只是一瞬,天空便重新黑下。
小雨变成大雨,大雨变成暴雨,雨水冲刷着我的脸,冲掉了我脸上的血液,我缓缓开口:“对不起。”
不过这是我对除妹妹与父亲外的人最后的一次温柔,替继母埋了尸体,算是我的仁慈了吧。
从今以后,为了妹妹的幸福,要变得更残忍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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